【仲夏逸话】我们都不是孤舟——当罗德岛遇上丰城轮——序章二(2)

凯尔希一愣，之后她的面庞如同四周无风的冰湖上化开的水面，仍然平静，但依然融化，还露出了常人难以察觉的微笑——
“博士，你能提出这个问题，说明你和过去的‘博士’确实不是一个人。你对我们未来思考有了比之前更多的思考。这个问题，是我们暂时避不开的问题。
“博士，在短期内，我给不了你准确的答案，我能告诉你的是：我会帮助你，避免你走向与这篇大地上固有规则相违背的地步。我常说：大地上的生命十分顽强，他们在大地上有着自己的位置，后天的驯化和抵抗往往只是徒劳，我们当然希望终结大地上的一切苦难，但有相当多的苦难，相当多的压迫，是任何人无法改变的。有些事物你看似完成了对它的改造，似乎焕然一新，但是最后他的样子却与你的愿望相悖，甚至远不如过去。所以，即使我们解放了全人类，整个大地都是我们的势力范围，你也要做好与大地妥协的准备。
“至于我们能发展到那一步，我也不知道。我希望我们能在发展的过程中，在挽救一个又一个受到矿石病带来的灾难侵袭的人的过程中一起寻找这个答案，博士。”
“谢谢，凯尔希医生，一起。”
凯尔希在短暂地凝视了博士之后与博士一同离开了，他们还有很多事要做。至少，罗德岛的航向需要重新计算和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