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璧的自我攻略-11(连城璧/花无谢/傅红雪/齐衡等)
齐衡和白璧在一起的消息如飓风般席卷整个学院,有羡慕,有嫉妒,有八卦,有失落,花无谢风一般从外面跑进来,推了推趴在桌上闭目养神的连城璧告诉他这个爆炸性新闻,连城璧移开目光,摸了摸鼻子淡然一笑:“是吗?挺好啊”然后垂下了眼睛。整个下午,连城璧都坐的笔直,积极回答先生提出的问题先生非常满意,抓住一切机会与旁边的同学叽叽喳喳话痨的像只麻雀。
课毕后连城璧左手搭着花无谢,右手揽着傅红雪,眉毛一挑:“今天晚上出去玩,我请客,谁都不准缺席。”刚出门就瞄到白璧和齐衡你侬我侬的道别,连城璧借口忘带东西赶紧溜回课室磨蹭了好半天才出来。三人从酒桌纵横豪饮到赌场一掷千金,再到大半夜在路上唱歌被别人怒斥狼嚎鬼叫扰人清梦,连城璧一直情绪高涨,笑的脸上的肌肉都酸疼还是停不下来。
第二天连城璧顶着硕大的熊猫眼和红肿的眼睛,带着哭腔让傅红雪帮他请假,“你一晚上怎么变得这么狼狈啊?”“我感冒了,鼻子不通。”傅红雪摸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又盯着他看了半天,不可思议道:“你这眼泪汪汪的是哭过了啊?”连城璧忙激动的辩解:“才没有,我是那种为情所困的人嘛,昨天不是沙子吹进了眼睛,我一直揉才这样~”“哦,我又没问你这个。”
奇怪的事情还在发生,不署名的信仍然会收到,开始有一搭没一搭讲一些生活中的见闻与趣事,由于傅成勋从小在军营摸爬滚打,听的最多的是如山的军令,感受最多的是胜利的喜悦与战友伤亡的悲痛,对于普通的喜怒哀乐感触不深,这些市井生活画卷让他感觉很新鲜,同时他也对来信者有了一丝好奇,从他的口吻和叙述看,应该是个半大的孩子,那种自由奔放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在脑海中仔仔细细搜索了一番无果,这个年纪的孩子不是在书院读书就是随着父辈开始闯荡江湖谋生,他的生活里甚少接触到,从来没想过回信的他鬼使神差的提笔在纸上留下一行印记,写完才猛然发现对方没有留下任何回信的方式,没有姓名和地址,就连送信的孩子都是随机的,他暗自嘲笑自己昏了头,摇着头将那张信纸揉成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