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故事 21(2)

“宋亚轩儿。”刘耀文推门而入，没有看到站在角落的母亲，“查房累死了，你是不知道今天好多病人哦。”刘耀文边说边把医生服褪去挂到衣钩上，一边洗手一边问宋亚轩今天给他带了什么好吃的。
一直到刘耀文转头，才看到他母亲，“妈？您什么时候来的？”
“阿文，你父亲让你回去读商。”女人言简意赅道。
“妈，你不要劝我。你也知道，我不会回去的。我不喜欢金融，我就想学医救人。”
女人低头看了宋亚轩一眼，宋亚轩领会到其中的意思。他局促地站起来，默默走到门外去。回头时看见刘耀文皱紧了眉手紧紧捏成拳头，他很久没见过刘耀文这样了。
不知过了多久，反正宋亚轩腿都蹲麻了的时候，女人才踢踏着她的高跟鞋出来。临走前还低头瞥了宋亚轩一眼，说：“怎么还是个男人？”
宋亚轩推开门的时候，刘耀文正撑着太阳穴闭着眼睛休息。宋亚轩走过去，坐在刘耀文特意给他要的板凳上，把饭盒打开。
他夹了一口菜，草草咀嚼两下吞了下去，然后又把盖子盖上，甩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便收拾东西走了。
他说，“原来等的太久，饭菜也会凉。”
刘耀文不明所以的看着宋亚轩远去的背影。他烦躁地揉乱自己的头发，抓起病历本快速翻了几页。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刘耀文便将病历本随意丢弃在一旁。
“他/////妈////的，”他说，“没一个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