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少女之死(7)

你是想找回她对你说的那句话吗？我问。
是的，金先生回答。
这句话对你有什么意义了？我问。
他说，我想知道她到底对我说了什么。如果当时我听清楚，我会不会做出某个决定，而这个决定会不会改变我们以后的生活？
这不难，只需要找到她，一问便知，当然，如果她还活在世上，我说。
他点了一支烟，表情凝重，眼眶湿润。许久他说，她离世了。
当时的演出有录像吗？我问。
没有，他很肯定地摇头。
这么多年，你们没见过面吗？我问。
那是我第一次见她，也是最后一次，演出后的第二天，她被一个追求她的人杀害，当年全国电视台大篇幅报道……

这席话费了他很大的力气。
我说，抱歉，金先生，如果这句话真的很重要，我们可以试图找到她的灵魂，不过，以现在的科学技术，我们没办法与灵魂交流……
金先生赶紧摆手说，不不不，不必打扰她，拜托了。你们能答应我吗？他的口气像是祈求。
我犹豫，因为这件事难度太大。
能，叶子说。
金先生交了一笔可观的定金，并答应事成之后，还会有一大笔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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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我吃了一碗牛腩面，一个茶叶蛋，我没有吃午餐的习惯。叶子的午餐是两个西红柿，她清心寡欲，言简意赅，好像天生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