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风】阳明卫传奇(2)

平地一声乍响，空旷地面回传这老人的声音，野尘连忙把铜板捡起来，对着刚刚的茅屋拜了拜，一溜烟的去了张老二那，心里却有些疑惑，这老头不是一直都用赊的吗？怎么今天大方了？
“哟！这不是天老家的小子吗？又来给天老拿酒啊？”正在往客人碗里倒酒的张老二一抬头便看到了野尘，招呼了起来。
“张叔，那个...拿壶犊酒。”野尘随意的指了指。
“犊酒？”张老二眼睛有些微眯起来，“天老让你来拿犊酒了？”
“咋了张叔，难不成这酒还不卖吗？”听到张老二的疑问，像是想起什么一样，野尘赶紧把刚刚的铜板拿了出来，刚要说话，只觉得手上有阵风，摊开手一看，哪里还有什么铜板，倒是张老二手上拿着那九枚铜板，也只是皱着眉头，嘴里不断的啧啧。
“我...你...我...不是...张叔你会变戏法？”野尘双眼瞪得如铜铃，手在半空中，伸出去也不是，拿回来也不是。
“嘿嘿，戏法？”张老二有些玩味地看着野尘，一个十七，八岁的好心娃，浑身上下一袭短打劲装，长相倒是不像乡下人，太白了些，还有些女人样，“天老就让你穿这身出来...啧啧...”一边说着，右手那九枚铜板在指尖上下翻越。

野尘听着张老二莫名其妙地话，也不想去细问，但是却是不耐心了起来，“张叔，你这犊酒卖不卖啊，我家那老头凶得很，我回去完了怕是又得饿肚子了。”
张老二倒是呵呵一笑，转过身对着外面的客人拱了拱手，“各位客官，今儿咱提前打烊了，没给酒钱的没关系，这顿我请了，各位请回吧！”
桌上的看客们看得那野尘有些急了，以为有场热闹看，谁成想这老板竟然开始赶人了，心里有些不忿起来，可又听到不要酒钱了，嘴又咧开来，倒是一口干掉了碗里的糟酒，晃晃悠悠的走远了。
野尘不知道张老二是什么意思，多好的生意，就把客人给赶走了？嘴里正想开口，张老二却开腔了，“想要犊酒？一枚铜钱就行。”接着右手往空中一抛，左手如同脱兔，从空中拿了一枚，而剩下的八枚像是被排在一条直线上，掉在地上的时候，那八枚铜板重叠在一起，就是一个柱体！
“我只收这一枚”张老二举着那枚铜板在野尘眼前晃了晃，那铜板有着斑驳绿锈，从绿锈里面，隐约能看出四个大字——偷天换日。
野尘不识字，家里天老头也没教过他，不过主要是他对那些虫脚样的文字也不感兴趣。看着面前的铜板，心里更是疑惑，“呃...那张叔，酒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