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岁（至少对某政委来说是糖，务必看到最后！）(2)

“还有什么？我什么都没有了……让我醉死吧……”说着说着，他的声音开始哽咽，“我丢了老婆，丢了地盘，丢了……都丢了……”
他开始一项项地列举自己的失败，痛苦不堪地流着眼泪，他拿起酒杯，喝干里面的伏特加，又拿起酒瓶倒上，这样反复几次后，他甚至抓起酒瓶，往嘴里猛灌。
“……”斯米尔诺娃沉默着，她的眼圈也是通红通红的，在一阵沉默后，她终于开口了，“……所以你要复仇，你要不计一切代价地杀光它们。你觉得你现在一死了之就痛快了？那我问你，因为你的疏忽而死的那几百个姑娘们的冤魂就会放过你吗？”
她说着说着，也干脆要了一杯伏特加，慢慢喝着，最后，她喝光了杯子里的酒，抬起头惨然一笑：“要比起来，我还比你更惨呢……那个她，因为我判断失误，被我亲手杀了；女儿，也在我之前去找她了，可我呢？我还不是得守在这个鬼地方，当我的最高领袖？我何尝不想去找她们？只是，我觉得我不把威廉的人头拿下来，我……我对不起那些牺牲的姐妹们，也对不起那些把我选上来的人——别忘了，我当年竞选的时候可是向他们承诺了大审判的！”
斯米尔诺娃结束了她的长篇大论，她盯着罗果夫的眼睛，沉吟片刻，又开口了：“或许大家都觉得我疯了……我自己也觉得自己或许疯了……但是……但是……唉，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她把酒钱放在桌子上，走了出去。
罗果夫把手枪杵进那个安放坍塌液炸弹的涅托的嘴里，眼神冷得像冰又热得像火，他思考了一下，把手枪拔出来，插回腰间的枪套里，又拔出了匕首。
被绑住的涅托挣扎着，但毫无用途，她的惨叫声也无人听到。
“……我替你报仇了……”罗果夫走的赵婉晴的墓前，跪了下来，“我……现在要去找你了……”
“砰”，枪响了，随着躯体倒地的声音和一阵喃喃声的最终消散，墓地里恢复了寂静。
“醒醒！醒醒！别睡了，放烟花了！”罗果夫睁开眼睛，看到赵婉晴在自己身边坐着，还在摇晃自己的胳膊，“今天可是除夕啊，全基地的人都在等着看烟花呢……你醒了啊……”
罗果夫点点头，笑了笑，当她问他有什么新年愿望的时候，他在自己心里偷偷许愿梦里的一幕不会发生在现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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