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五夏】飞鸟症(10)

它不过只是一只鸟罢了，杰不可能回来。
五条悟不再对着雪球说话，安静地一口一口把烤冷面送进嘴中咀嚼。
果然还是喜久福的味道好。
…………
出店门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冲绳的星星可比东京多的多了，但五条悟没有时间欣赏，他还要去赶最后一班的飞机。
一路上除了躲避安检，雪球和五条悟都没有怎么互动，就像俩个闹了别扭后揣着心事却又无处可说的孩子一样。
“五条，这!”来接机的是刚好来新宿办事的家入硝子，她朝那一人一鸟挥了挥手大喊道。
五条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这三个小时的，直到听见家入硝子的呼唤才稍稍回过神来抬头看了一眼走了过去。
“啊，硝子。”
“怎么了?悟。”家入硝子坐进驾驶座撇头看了眼瘫在副驾驶位置的人。那一刹她仿佛看见了十年前被派去新宿却因为私人问题放跑夏油杰后回到高专露出微妙表情的五条悟，内心不由得有些颤动。
“硝子，你知道一种叫飞鸟症的东西吗?”

“嗯?有听说过。你…是在怀疑雪球吗?”
“嗯…对。”
家入硝子转了下方向盘，随意透过遮阳镜看了眼五条悟，无言。
过了良久，他们准备经过第三个红绿灯，也是开始等待的第三个红灯。
一眼望过去，队伍排的很长，似乎前面的车辆还起了争执。它们堵在一块不停地摁着喇叭，有人还特意下车拍打对面的车窗，然后被骂了回去，稍后一切又消停了下来。然后又开始争吵，如此循环。
家入硝子觉得一口气憋着闷得慌，于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放进口中，又拿出打火机用手遮着火光点燃了其，吸了一口遂打开车窗向外静静吐了一口烟圈。
“硝子你又抽烟了。”注意到旁边人发出的声响，家入硝子微微偏过头去。
“我开了车窗，不会熏到你。”
“……”
“硝子，你觉不觉得雪球有点像杰啊。”五条悟挂着一丝不明显的疲惫看了过去。
“除了那撮毛以外，几乎不像，乖的太吓人了。”
“硝子你可真是无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