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 SF Lonely Christmas(5)

这一切与他，一个半虚无主义骷髅都没有多大的关系。
但是如果有她在...
Sans叹了口气，帮Toriel把大家的圣诞礼物装进各自的长袜。
唯独是他，没有写下任何圣诞愿望。
他把自己空空的长袜扔到了电视机旁。
...会好很多吧。
上楼前他看了一眼圣诞树，顶部那颗侥幸逃过MTT的代替的金色五角星在发光。
它只在今晚闪亮。
它照亮空荡荡的客厅，照不亮空荡荡的心。
3
Sans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坐在床边，呆呆地望着一张贴在他一醒来就能看到的位置的照片。
上面是她。如花初绽的她。十六岁时的她。
她穿着一件“酒红色”长裙——Sans只能认为那是红色，下摆很长。Sans还记得，这件裙子是Undyne帮她挑的，神经大条的她，却在时尚方面“有着很敏锐的嗅觉”。
Frisk是在十四岁开始穿长裙的。她穿上她的第一条长裙——卡其色的背带裙，里面搭配上一件白色的衬衫。在她穿着这套衣服在大家面前亮相的时候，所有人都一致拍板，Frisk就是适合穿长裙。

——除了Sans，他那时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双温柔的金褐色眼眸——不，称之为琥珀色更合适——在这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多大年龄的骷髅心里留下了永恒的印记。
Sans甩甩头，继续出神地望着照片。
她的鞋子没有拍进照片里。但是这对骷髅来说并不重要。
他想看到的是她的眼睛。
她是被拍摄者呼唤，然后回头的，眼睛望着摄像头，露出了一个微笑。
她的招牌微笑。
不露齿，嘴角往上轻轻一扬，像轻盈的阳光。
不，我想看到的...
在我记忆里珍藏的...
是Frisk的微笑啊。
这张照片没有任何特色，背景也平淡无奇，Sans把这张照片挂在床前的原因仅仅是——
——她在微笑。如光般的微笑。
她一直都在微笑。
Sans奇怪自己为什么这么晚才想到这个比喻，但是真的太恰当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