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菇小同人文（2）(2)

“呃…你让一下，这个树洞太小了，我有点…冷。”良久，Delth艰难地开口打破沉默。
Alef正望着火光出神，听到讲话先是被吓了一跳，猛然回过神来，直愣愣地看向说话那人。
那是他自说出那番话以后，第一次没有遮掩地看向他。
他这才发现，那人的衣服已经被顺着枯枝流下的雨水打湿了。青色的上衣吸水性极好，雨水肆意蔓延，沾湿了那人的肩和大片胸膛。
愧疚感如洪水般袭来。
他默默地往旁边挪了挪，尽量让身体保持着蜷缩的姿态坐着。“你斗篷和上衣都湿了，拿下来烤烤吧。”
说完，像是想起什么般，又解释道“后半夜更冷，雨短时间内是不会停的。”
刻意补上的话似乎太过于突兀，他望着对面那人有些不知所措的表情，心中清楚又痛苦。
Delth眼中闪过的一丝异样他却没察觉到。
即使他再聪明，此刻也完全处于混乱中了，哪顾得上这些。
“你说得对。”短短的一句话，却让Alef脑内肆意生长的的不安与痛苦消失了许多。
Delth慢条斯理地将斗篷与上衣脱下，放在火边烘烤。面无表情地望着火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他开口道“什么意思。”

Alef被他又一次突然开口吓到，“什么？”
“今天为什么那么说？”
“……”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Alef愤愤地想。嘴上却装作风平浪静。
“字面意思。需要我深入解释吗？嗯？”
“……”这次换Delth沉默了。他向来不擅长表达，此刻面无表情的样子更加让Alef看不透他了。
“我从来都…”Delth艰难地开口，似乎说出几个字都要用出全身力气。“没有骗过你…我…希望你可以继承长老的位置，我…一直以来都在帮你准备工作，只要你获得了民众的支持…那么你就是下一任长老。”那人低下头去，让人看不清表情。“还有…希望你…找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
一连串的话语，被他讲的断断续续，轻飘飘的，却像重石压在了Alef的心上。
那些Delth好不容易说出来的话在他听来却全是疏离与排斥。
“所以呢？你呢？你就这样把工作丢给我你就跑了？”Alef不可置信道“你说过我们不会分开的。”他逐渐变得烦躁“我特么不是说过我对长老这个破位置不感兴趣吗？你累死累活天天跑来跑去的结果不干了？Delth，我的好哥哥，到底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