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传说：理智的救赎 第八章:开始？结束？(3)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Sans冲上前，一把抓住Thetis，缓慢的看着他。
“我竟然从一个机器人的眼中看到了恐惧的神色……”他喃喃自语着，说罢，他伸向Thetis的颈后，Thetis晕了过去。
……
核心的大门被Sans一刀劈开，他从满天的灰尘走出，满脸的疲惫，刀任然握在手中，在地面上拖出一道长又细的血迹。
门外不远处坐着两人，Frisk和Mettaton，看到Sans的样子，Frisk和Mettaton都被吓的说不出话，一道刀痕从他的右肩一直延伸到左跨，衣服已经从白色到现在被灰尘和血渍沾染的看不清一点白的样子，最令人担心的是，他头上本就已经有的一道疤痕竟演变成一个几乎塌陷下去的裂缝。
“Sans!”Frisk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心中的焦虑了，扶着墙走到Sans身边，Mettaton也赶紧把Sans搀着坐下，“你怎么受这么重的伤？”

“只少我还活着，不是吗？”Sans勉强的说着，“额……对了……”Sans拿出那个装有决心溶液的瓶子，液面明显下降了一部分，“计划有点变动……不知道这么多够不够用……”
“Sans！你疯了吗！”Mettaton抓住Sans，“你这样会死的！还谈什么去王座！”
“不过，我到现在还活着，而且也没有出现‘智尽’的情况，这已经是最好的情况了。”Sans长叹一声，然后昏睡了过去。”
“唔……”Sans醒来了，躺在酒店的床上，Frisk依在他边上。
他用好不容易回复知觉的左手抱住Frisk，他现在心里特别的混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不合理的一切，倒是这个举动把Frisk弄醒了。
“Sans……你还好吧。”Frisk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嗯……只是我现在还活着就已经是个奇迹了。”Sans无奈的说到，Frisk突然抱住他，也没有说什么，Sans也没有做声，因为他感觉到一种……共鸣存在于他们的灵魂之间，可能是因为注射了Frisk的决心，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