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YTer同人/哈团—海妖之心（3）(2)

“抓住了！不用跺了！”团团朝他喊，晃了晃手中挣扎的鼠。
“这么快？”哈记惊讶地看了一眼，“先拍晕！里面可不止一只！”
话音刚落，只见不远处的草丛动了动，里面又钻出一只草原鼠，后腿着地，抻着脖子四处张望，看见两个人类，正准备往洞里钻，但一把飞刀贯穿了它的喉咙。哈记可惜地看了一眼，一边跺脚一边往那边移动，小心地拿起死去的草原鼠，拔下刀，还给团团。此时团团的脚边又多了一只草原鼠，他一伸手，又从洞里拖出来一只。
很快，洞里再没有草原鼠跑出来了，哈记终于不用继续跺脚了。他们把所有的草原鼠堆成一堆——一共有六只——拿回水桶树边，洗净拔毛，生起火，串成一串烤。此时天已经快黑了，巨大的红色夕阳懒洋洋地挂在地平线上。
哈记看了看天色，说：“赶紧烤完上树吧，不然天黑了荧光兽又要出来了。”
“怎么会呢？昨天才杀了两只。我在草原上这么多天都没见到几只呢。”团团毫不在意。
哈记皱起了眉：“怎么可能！它们最喜欢人类了，我来草原基本上没有不被尾随的时候。”
团团摸了摸鼻子：“可能是我运气比较好吧。而且，来了直接宰了就好了嘛。”

哈记愣了一下，看着团团，惊喜地睁大眼睛：“对啊！你这么强！我们只要在树上它们够不到的地方，不是随便杀嘛！”
团团笑了，给手里的草原鼠翻了个面。
两人终于放松了下来。团团看着夕阳的方向发呆，哈记唱起了歌，听不出旋律，可能没在调上。
“你唱的是什么啊？”团团忍不住问。
“《饮酒颂》*啊，你别是没听过吧？”哈记笑。
“你根本就没在调上啊！谁听得出来啊！”团团也笑。
“那你唱啊！”哈记不服气。
团团清了清嗓子，唱了起来。《饮酒颂》是一首很欢乐的歌，只要在酒馆里听吟游诗人们唱歌，基本上都会听到这一首。哈记听了无数人唱《饮酒颂》，从来没有人像团团那样唱歌，好像遥远的鹿鸣，荒凉的高山上的风声。不是不好听，而是过于好听了，一首欢乐的歌居然被他唱出了牧师祝祷般的神圣感。哈记有一种怪异的陌生感，好像这种声音应该出现在荒凉、廖无人烟的地方，但并不像高山居民的风格——他对山里人如何唱歌还是很熟悉的。他无端想起了大海，但是他没见过大海。唔，如果让他来形容大海的样子的话，大概就是这种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