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雪恨》（卷壳/炸飒）第四章(2)

"那……去那儿边看看。"炸又盯上了沿街的另一个小铺。
"二位公子，想要点儿什么？"女摊主热情相迎。
摊里堆的是各式各样的花花草草，有已开的，也有小芽、树苗和种子。
"这是什么？这种树芽我还从未见过……"炸指着一种嫩绿色的小芽问道。
"哦，这是新品种，名唤连理藤，有情人一起种在石墙或栅栏边，这藤便会随两人的感情开出不同颜色的花。"
"嘻，这个好！飒飒，我们一起在后院种一株怎样？"说着便从飒身上摸出些银两，"来，我们挑一株……"
飒:"你……"只得任由炸闹。
卷睡醒时已是正午。
屋外飘了鹅毛大雪，院子里积雪已有一尺深，处处银装素裹。太阳光很强，但积雪没有要化的意思，反而被照得晶莹剔透。
卷穿好衣服，披了件貂袄，撑了一把白油纸伞，一身雪白地走出内室，仿佛与这冰天雪地融为一体。
除了雪落声和脚下"吱呀吱呀"踩雪的声响，卷的内院周围很静。越往厅堂走，卷越能听到喧闹声，只是这喧闹不像是喜悦，而是慌乱。

卷慢步到堂前，逮住了一个来往的侍女。
侍女慌张道:"老爷，我们看您熟睡，便没敢……"
卷打断到:"发生什么事了？"
侍女忙道:"回老爷，今早一个姐妹巡查时，在东侧外房发现了东房张管家和守东角门的王老的尸体。"
卷皱了皱眉，问道:"凶手呢？"
侍女连忙跪下，战战兢兢道:"老爷恕罪，奴婢们办事不利，昨夜天降大雪，脚印痕迹都被遮掩了，不知凶手何去何从……"
卷没再说什么，迈步进了厅堂。
堂中央停了两具尸体，卷竟是认不出他们是谁——两人的脑袋已成了一滩浆糊，脑浆迸裂，血肉模糊，要不是走进看两人腰间还挂着刻有"张管家"、"王守门"字样的腰牌，哪里还辨得出他们是何人！
卷抽了口气，抬眼看到堂上一脸严肃的壳和飒，已及躲在飒身后一副没把死人当回事的样子的炸。
壳、飒行过礼后，卷远远地绕过两具尸体坐到主座上，验尸官单膝跪地拱手道:"报老爷，两具尸体心脏均被利器穿过，头部也似被利器所穿而后压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