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零钟之门》第一卷3:只因我想与你并重前行！(5)

“嗯？怎么了？”
“不，没什么。只是这件事应该是我该请求的。”
“不，这是我的职责。”
艾白银娜也站起身，并向前迈步拉近与栉云的距离。
看着面前步步相逼的艾白银娜，栉云不禁向后退步，但在栉云来不及反应时，艾白银娜的步伐已经赶了上来，站在再往前走几步就可以感受到柔和的呼吸扑面而来的距离。
“我会好好守护你的！”
艾白银娜将手放在胸口处坚定地承诺道，看着与之前某个少女相似动作的栉云，心中开始涌现出试图否认自己的话语，哪怕是牙齿正在打颤，他也要坚定不移地说出这句话。
“哪怕……我是……废物呢？”
“嗯？”
“哪怕我是个废物呢！”
栉云大声喊叫道，试图否认可以接受艾白银娜恩惠的自己，随即继续说道。
“我是个没用、没钱、无能的废物，什么都干不好，还自认为是个天才，但最后依然试图逃避这一切。不善于跟别人打交道，总会惹别人不爽，最后总以尴尬的气氛结尾。胆小、懦弱、自欺欺人……这样的我值得你守护吗？我们是陌生人，你完全没有理由这样做！即便那只可能是一个梦。虽然这话有点伤人，但是我只会成为你的负担。”

在自暴自弃的话语落地后，栉云低着头等待艾白银娜上来一巴掌，最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反正这种场景自己也不是没有遇见过。这样对彼此都好。
就这样时间仿佛暂时凝固了一样，站在草地上的两人都默不作声，这也显示了栉云刚才的话并没有错。
总是以尴尬的气氛结尾——
但真的就这样了吗？随后这个疑问被艾白银娜的声音击碎。
“我……很生气！非常生气，但并不是因为栉云你无能，而是这样侮辱自己的你！”
当栉云充满自卑与痛苦的脑海中，回响起夹杂着几声哽咽的话语时，栉云才疑惑地抬起头，他发现艾白银娜的眼角闪着泪光，她那生气的表情并不是源自于某种嫌弃与失望，而是与在乎的事物被摧毁一样充满不甘。
“可是我……”
“我不在乎栉云的过去是怎样的。当然我们都不了解对方，可是我只希望从一开始眼中就充满悲伤的你可以重焕光彩。所以我啊……”
在对栉云倾诉的话语正激烈的时候，艾白银娜突然停下来开始深深地呼吸，为接下来的时刻做准备——
“想和栉云你做朋友！虽然很突然，甚至连对方的性格都还没有了解。但是……我们只要持有彼此互相需要的话语，那么一切都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