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霍桑和黛的奇幻冒险》03 预杀之人(2)

城主心中浮现了那个年轻人的样貌，却发现那样貌有些模糊：“李长青？我记得他每隔一个月都会来。”
他突然发现了要点：钢铁合剂的短缺在他的计算范围之内，除去矿场和城内的自耗外，还有城主打造寒钢武具的需要，这种极致的钢材需要特定的矿石经过几十道工序，其中每一道工序都少不了各种合剂的淬炼。但是瘾药不一样，李长青展现出来的炼金走私手段分明可以携带超过原来三倍的瘾药量，况且之前的存量应当还很充裕才对。
“瘾药不够？他的‘白砂糖’出问题了？”城主不安，低沉问。
“并没有，事实上‘白砂糖’的量没有问题。”巴尔说，“我今天旁敲侧击问他这些‘白砂糖’的效用强度......”
“他还在装糊涂？”城主问。
城主和巴尔早就多次暗示霍桑“白砂糖”便是控制埃斯基野蛮人的瘾药。不说那些不服从管教的埃斯基人，就算是最坚毅狂野的埃斯基猛士也敌不过哪怕一小撮“白砂糖”的诱惑。这其实就是城主能够在短短时间的经营里控制住这群剽悍的野蛮人的方法。城主的亲兵们都心知肚明。其实把这或许不算秘密的秘密暗示给霍桑，大有暗示拉霍桑入伙的意思。巴尔作为专业的炼金师，深知霍桑萃取试剂的构思巧妙，很难想想是一个炼金毕业生的毕业作品；而城主看重仅仅只是霍桑运来的货物，他不能保证下一个监送官的胆量和手段能不能强过霍桑。

“他在装。他说耐寒效用的降低可能是因为某些受用者对‘白砂糖’产生了耐药性。虽然从炼金学和医药学的角度来看这确实是最合理的解释，但他依旧没直接表示出我们对‘白砂糖’成瘾性的使用。”巴尔说，“在我看来，他是不打算真正和我们站队了。”
“为何？”
“今天他真的将我上次随口提到的萃取试剂的材料带回来了。其中不可再生的几味药草他甚至带来了种子。在炼金师看来这是一种相当无私的行为，往往只会在老炼金师向徒弟传递衣钵的时候才会发生！我知道他在向我示好，但同时也是在和我们保持距离。”
“哦？那你能做出来吗。”城主开始起疑，常人可不会拱手把金钥匙让给他人。
“能。他给我带了足够的分量。他真的打算教会我。”
明哲保身吗？知道了秘密还想置身事外？城主没再问，他又开始喝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