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龙墨组）(5)

几个小时的颠簸后，墨清弦坐在会客室里，等待消息。有勤务兵告诉她，这个地方可以用视频通话。墨清弦小心翼翼地点开软件，五味杂陈地打出电话。“滴——滴——”每一声盲音都扣在墨清弦的心上。“通了！”墨清弦松开了紧锁的眉头，刚要开口说什么，发现镜头前的脸很陌生。那人说：“是牙哥的嫂子吧！龙牙在换衣服，他让我说一声，他马上就来。”墨清弦长舒一口气，紧盯着手机，等着龙牙。毫无预兆，信号突然断了。一向稳重得体的墨清弦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睛瞪着屏幕，不停用手指戳着那个软件，旁边的勤务兵叹了口气：“姑娘，别着急，这地儿啊，荒山野岭，信号不好是常态。首长给你安排了会面，不差这会儿啦。年轻人，别太心急了。你也是太关心他了。这么多年，我老婆还没有这么拼命地找过我一次呢！”
“那大叔您多久回去一次。”墨清弦问道。
“我啊——一年一次吧，虽说想回去，但也放不下这营地。我们不守，谁来守呢？”
墨清弦沉默了，转身望向窗外。
隐隐约约有些细碎的声响。老兵一拍大腿：“准是到了，我也要干活了，姑娘，你别心急，你老公他，马上就来。”话没说完，老兵就冲出房门去忙了。

营房中温度不低，再加上急切的心情，让墨清弦不免有些燥热。她抬手看了看表，又低头整了整衣服。拍了拍脸让自己平静一点，但笑意已然爬上嘴角，眼泪开始在眼眶中打转。
“踏，踏”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墨清弦迅速起身，向门口走去，近一点，在近一点......
门被推开了一半，一只粗糙的手进入墨清弦的视野。
“乐正龙牙——”她喊了出来。
此时，比她声音更大的，是急促的警报声。
墨清弦紧张地望向门口，想过去却怎么也迈不开腿，只能祈祷“龙牙，进来，快进来，哪怕一眼，就一眼！”那个柔和的微笑，让墨清弦哭了出来。但她尽量不出声，他尊重龙牙的选择。
那只手握得更紧了，仿佛想捏碎这弄人的命运。捏紧，放松，捏紧，放松，短短一秒钟竟是如此漫长。
门向里开了一点，随后——
“砰——”重重的关门声打在二人心底。
墨清弦瘫在椅子上，许久，她抹去泪水，站了起来：“没事，可能就是有点问题，没事的，来都来了，多等会一会又何妨。”她用手捋了一下长发，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