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拆迁户以及悲惨的指挥官(6)
凌晨3点,上了呼吸机的俾斯麦才从ICU里被推出来。
我帮着医生们把俾斯麦的担架车推进了普通病房,然后转身出来。
看到总指挥站在楼梯间里,一脸愠怒的看着我。
“上校!请您向我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刚跑到她身边,她就开口质问道。
“上将小姐!是我的过失。”,我实在懒得去解释什么,于是干脆把心一横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了自己头上。
“全部都是?”,她挑了挑眉。
“全部都是我的过失。”
她突然笑了:“你呀你,这么长时间了,还是和以前一样。宁愿自己受过,也不会拉上自己手底下的舰娘。”
我以为她在试探我,所以脸上的表情仍然很严肃。
总指挥笑着捶了一下我的肩膀:“行了,老同学。我都知道了,是帕塞瓦尔没能控制好自己的舰装,别这么严肃。”
然后她突然收起了笑容:“你没受什么伤吧?”
我伸出两只“大白馒头”:“也就这些了。”
“啊,那要不然批你几天假,好好治一下?”,让总指挥说这种话可不容易。
“行了行了,我的班长小姐,别为我操心。当年在海军学院的时候,我就没让你多劳过神,现在我成了你的属下,就更不必担心了。”
“你说的啊,过两天你找我请假我可不批啊。”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说到这里,我们两个都笑了。
提尔比茨此时推开了楼梯间的门:“打扰一下,指挥官和总指挥大人。姐姐已经醒了,两位请进来看看吧。”
“好。”
“好。”
看到躺在病床上的俾斯麦,我的眼泪又来了。
总指挥毕竟和我做了几年同学,知道我是个不喜欢让别人看到自己哭的人,于是就轻手轻脚的离开了病房。
只留下我和俾斯麦。
“指挥官?”,俾斯麦的眸子望着我,戴着氧气面罩,她的声音很轻很轻。
“我在呢。”,我搬来一张椅子,坐在她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