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世界(第五章）(3)

“嗯，”俾斯麦亲了一下他，“你也是。”
又是一个小时。
马特现在只想站起来将他打倒在地上，然后用枪托把他脑袋砸碎。但长官一直努力压制着他，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但是他隐约地感受到，他的长官——艾比在使用一种奇妙的力量…
“好了，”艾比突然说，“马特，你先出去，剩下的事我一个人就可以应付。
“您确定吗，长官？”
艾比点了点头，于是马特走了出去。
年轻人饶有兴致地看着艾比，对这个只有二十六的女孩充满了好奇。
“所以，您似乎有大量的情绪波动，对吗，先生？”
年轻人的眼中露出一丝诧异。
“抱歉，我来迟了。”蒙太格走进来对比尔说，马特也向他敬了个礼。
“你来得正好，老刀。”比尔说。
“艾比在干什么？”蒙太格疑惑地问。
“她正在进行她的第一次独立工作。”
蒙太格一愣，然后笑了笑——他似乎听出了比尔语气中的一丝欣慰与不舍。
“你的女孩终究会长大的，不是吗？”
“是啊，是啊……”比尔说，“但她依旧只是一个学徒。”

“哈哈。”蒙太格笑了笑——比尔有时候总是那么固执。
“我感受到了您心中的仇恨和愤怒，先生。”艾比看着面前有点不知所措的年轻人微微笑了笑。“还有……负罪感。不是吗？”
“为什么您会有这些感受呢，先生？”
“你觉得如果我告诉你你会理解吗？”这是他进入这里说的第一句话。
“我以为可以，先生。”艾比严肃地说。
“不，不……关于我和我的朋友，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马特一听，便想冲进去，但被蒙太格拦住了。
“那么……先生，介意和我聊聊吗？”
“嗯……”
“您有妻子吗？”
帝国沉默了一会儿说：“是的。”
“她一定很漂亮吧？”
“是的……”他看起来……很悲伤？
“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年轻人没有回答。
她应该直接用希·索探查他的思维的。比尔想
“好吧……您有要好的朋友吗？”艾比细心地感受着面前的人的情感：犹豫、悲伤、愤怒还有无奈。
“是啊……我有很多朋友，只不过她们都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