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米英】《给英sir的雪花》(4)

亚瑟笑着对我说：“那时候他可崇拜我了，觉得我一定有什么超能力，我没告诉他其实那天我录了像。哈哈哈哈。”
他看起来已经有点醉了，我擦着杯子附和：“嗯，然后呢？”
后来阿尔弗雷德开始主动接近亚瑟了，也不再逃化学课，他虽然对化学依旧提不起兴趣，但对亚瑟到很有兴趣。
亚瑟发现了他在文史上超凡的能力，于是偷偷和他的父母交涉多次，最后父母给他改了主修课。
改课成功那天阿尔弗雷德来找了亚瑟，兴高采烈地宣布了这个消息。
“真好啊，你就是文史的料嘛。”亚瑟捂着姜茶，天气入冬了，渐渐变得很冷。
“以后上不到你的课了。”他说，他凝视着亚瑟，亚瑟发现了，但没有回头看他。
“不上化学课不是你毕生的梦想吗？”
“见不到你了。”他说。
近乎暧昧的语气让亚瑟心底一惊，他不得不承认他对阿尔弗雷德绝不仅仅是师生的情谊而已。“你，啊，你这家伙在说什么啊。又不是不在这个学校了……”
“亚瑟老师谈过恋爱吗？”阿尔弗雷德扶着栏杆问他。

“没……学，学生关注好自己学业，不要来关注老师的，呃，个人隐私。”
他说他当时脸都在发烫，脑子里全是他跟我表白该怎么办和我该怎么跟他表白。
我想那一定是很浪漫的情形：“那么你初恋的表白很浪漫吧？”
他摇摇头，继续讲。
阿尔弗雷德转过身来，替亚瑟整理围巾，脸忽然就贴过来。
“亚瑟老师，其实我……”
“我愿意！”亚瑟觉得自己有点神志不清，姜茶里不知道是不是含有酒精。
阿尔弗雷德笑起来，拽着亚瑟的围巾说：“柯克兰老师，我喜欢你。”
亚瑟半张着嘴没说一句话，最后很小声，像是自言自语一样的：“我也是。”
亚瑟回忆到，那天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只记得一晚上没有睡着，直到第二天看见阿尔弗雷德冲他眨眼才清醒过来。
阿尔弗雷德改了主修以后成绩突飞猛进，临近期末复习在学习上更是游刃有余。
他常来找亚瑟，说是心理辅导。
“我那段感情把持得很不好，表白的第二天我们就接吻了，在我办公室里。”亚瑟开始醉了，说话也有点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