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红花落，闲池阁|壳飒(3)

雪花般的灰烬如此优美地飘落，你会忍不住想伸出舌头接住它们，品尝它们。然后烫伤嘴唇，煮熟嘴巴。
壳清楚地看到了这番景象。
正打算离开时，看到了跪在地上的他。
碎石木块如同小山，堆积在他的周围。飒手里攥着一把野花。

壳这时最想做的，就是迫不及待地回到军营，去烤火，去躲避这片除了白就是红的地方。可是他动弹不得。
他停下脚步，蹲下身来。
他想说：“对不起。”
他没有蹲下，也没有开口。
只是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