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OUL—枝江怪谈：超级敏感(4)

（五）“哎——，你是病的不轻！”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怒面，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捆绑。
“上次的治疗应该是有点效果——嗯，应该是。”医生嘟囔了一句，“这次还得再治疗一下，都是为了你的生命！忍着吧！”这次医生的语气真的是怒不可遏，在他说话时，面具仿佛就是嵌在他脸上一般，随着表情而动。
“嗯嗯，好的呢。”
又是那把锃亮的尖刀，麻药直接打进右心房，这次剜去了右眼，一点也不疼，小a向屋外走去，用仅存的左眼回头望了一下。
一个月后，一个戴着奇怪口罩，左半边头扎着绷带，右眼戴眼罩的裸男被人发现昏倒在公路上，一动也不动。
这次他又被带了回来，削去了鼻子。
又一个月，小a又被医生从公路捡了回来。

“嘶——”面具的表情还是愤怒，却带着丝一筹莫展。
“你应该是有病吧？”医生在嘀咕，“你应该是有病，病的相当严重，相当严重，常规的医疗手段已经治不了了......”
“嗯嗯，好的呢。”小a没有语气，没有神情，没有动作。
“让我再看看，看看啊——”
“嗯嗯，好......”医生一只手捏住他的嘴，口罩都皱巴巴，一只手检查他空荡荡的右耳，左眼，鼻子，又捏捏剩下的五官。
“唉——，事到如今，我也没有办法救你，只有我师傅才能救你了，他就在公路背朝太阳方向走九个月距离附近的山上，山顶的砖红色的房子里。”有气无力地说罢，医生松开了手。
“嗯嗯，好的呢。”松绑后，小a头也不回地向屋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