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世界(第一章)(2)

“比尔探长，你又来了。”乔伊似乎是下意识地擦了擦手。“嗯哼。”老比尔的嗓子可能是抽烟多了，略显沙哑，比较低沉，但很优雅。他坐在吧台前，而他旁边的人则坐在离他远一些。当然，在场的人只有乔伊一人依旧平静。“还是苏格兰威士忌吗？”乔伊准备往杯子加冰块，“不，今天不必了。”比尔挥了挥手，“我来是问你个人。”乔伊愣了一下，“谁？”“约翰·弗利那个家伙死哪里去了？”“弗利啊……”乔伊放下手中的杯子，“他又回当铺去了呗。”他点起一枝香烟，又拿起另一枝给比尔，“不了，”比尔拿出一盒“自由”牌，“我抽这个。”“烂牌子……”乔伊说道。“他在那一个当铺？”比尔问，“南边那个。”乔伊吐了口烟，“明白了。谢了，乔伊。”“别客气。”乔伊笑了笑。
南区，弗利当辅(南街)。
一个穿着白衬衫与黑色工装长裤的男人站在柜台前——他便是约翰·弗利。他欣赏着柜台里面的藏品——印第安战斧、狼人獠牙、库尔塔人的绿色鳞片……就在这时，他的一个手下走了进来，“老大，有人来了。”“谁？”弗利不悦地问。“是……”“弗利老弟，好久不见啊。”比尔走了进来。“呀…呀！比尔探长，稀客啊！怎么，您有什么想买的吗？”弗利搓着手问，“不是，我来问你点问题。”“啊……这……”弗利有些尴尬，“就是这几个月以来狼人社区的那场连环凶案。”比尔从怀中拿出一张报纸，丢在柜台上，上面写着“狼人社区案又增一位受害者”。“而据目击者报告，当时凶手是往你这边跑的，所以……”“比尔探长，”弗利的脸沉了下来，“你是在怀疑我吗？”“是的，”比尔干脆地承认了。“你这是在破坏我们与你们A.A.(异族管理局)的关系啊……马克！”“老大。

”不知不觉中，比尔身后站了四个人，而应答的便是之前进来向弗利报告的那位，“送客！”“是。”马克想伸手抓住比尔，后者却突然丢掉了手杖，抓住了马克的手，一个过肩摔将他砸到了地上。“去你的！”其他三人中一人从比尔身后抱住他，另外两人则挥起拳头向比尔挥去。
比尔用后脑勺撞了一下抱住自己的人，然后用肘部狠击其肚子，将其用过肩摔砸向自己面前其中一人，又一拳将另一人的头骨打裂，被打者应声倒地。整个过程五秒不到。而马克刚想从地上爬起来便被比尔一脚踢断了颈椎。而被砸者站了起来，褪去衣服，露出自己如同死人一样的灰色皮肤，伸长獠牙——一只吸血鬼。他朝比尔扑过去时，却被后者抓住，砸在地上。比尔拔出马刀，将他横着砍成两半——那刀的刀刃还在嗡嗡作响。他停止了一切活动。然后，比尔用紫外线手电照住想逃跑的弗利，然后冲上前去，用刀刃顶住其脖子，“告诉我，”比尔大吼，“当天晚上你看见了什么！？”“我那天没在当铺……”弗利的声音有些颤抖，“但我手下看见了……那个人，那个人穿着一件黑袍！”说罢，比尔才收回刀刃。“谢谢合作，弗利先生，”比尔拿出一沓钱，“这是赔尝你店里损失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