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辈们都陷入悲伤的时刻,自己得撑起这个受到严重伤害的家,让大家可以伤心、可以落泪,不至于因为要处理丧事、接待访客而压抑情绪。叶幸司在操办过程里,诵经、拜饭、做七,都是非常平静的,无论是几度让来访的人以为,他不是丧家。
-幸司,你在哪?我去找你。-
-我再过几天就回学校了。-
“幸司,我在你家巷子口了。”
叶幸司接起电话,是已一周未见的傅永傑。
立马奔到家门外,途中没有挂断电话。
看到傅永傑后,他停下脚步,手机顺着手臂,落在腰侧。
为什么你在这里...
为什么你要来...
为什么你现在才来...
叶幸司没有说话,就是眼泪一直掉。
眼前的人,像被淹没在泪水里,越来越模糊,叶幸司快要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