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诛心 7 厚礼 【其他】(4)

“实践出真知。”高朗举杯总结到。
“朗哥说的是。”王一也举杯回应，把冰水饮尽。
两人都饮用完毕，高朗提出送王一回去。
虽然小区离这里不远，但从地下停车场直通楼内更方便些，于是王一点头谢过，小心翼翼地捧起玫瑰。
他随口问高朗驾照分数什么时候更新，对方放松地回答说，再熬两周就好，转头又问王一是否还玩赛车。
王一老老实实地把着安全带，坐在副驾比正驾位还专注地看路，摇摇头，说成本高。高朗正要表示赞同，又见王一转过头来，对他一脸坏笑地补充到：“毕竟手和脚都是有数的。”
高朗：“……”
这人有时候还真挺懂黑色幽默的哈。
进了电梯，王一低着头检查怀中的玫瑰是否有被磕碰，高朗因为被王一和花束占了太多地方，自然地退到角落。他身高腿长、宽肩阔背，双手随意地插在裤兜里，此时一垂头就是满目的那人与花束，仿佛通通被他拢在怀里。
电梯门开，王一回头与他道别，实则思绪早已被玫瑰吸引去，挥别的动作都显得匆忙而不在意。
高朗目送了他一会儿，直到电梯门隐去了对方相较单薄瘦小的身影。高朗觉得，有的时候，王一看起来就像个女孩。

恬静而弱小，细腻而体贴，有趣又礼貌。
怪有意思的，高朗自嘲一笑。电梯持续上升，停到他所住的楼层。“这些天真是太累了，”高朗一边回复着刚才在咖啡店里没来得及处理的消息，一边打着哈欠释放情绪，“去他*的万恶资本家。”
……
从高朗所在楼的一层可以一直走到王一的公寓楼。字母A很快返回家中，把玫瑰从包装中取出，往花盆里一一安置好，这才动手打理起自己。
至于那枚贝壳，他观察了一会儿，随手搁置在茶几上。“大概该挂在车里。”
简单冲过澡后，他打开电脑，连上特殊的网卡后登录秘密账号，查看投资商传来的几封电子文件。
卸去“王一”角色的人设，字母A又切换到眉眼无神亦不言语的低存在感模式。他空拳抵在鼻翼下，微皱着眉浏览有关高朗过去的补充文件。投资商以此表示并无隐瞒他的意思。
不对。直觉这些不对。字母A感觉到那种无形的压力，是他以往任何一次任务中都不曾感觉过的。
投资商那边问有什么问题，他当时没登录，这会儿连带着下一条消息一并看到。
“通话？”
字母A还在想文件上的事情，鼠标缓了一会儿，最终轻轻按下麦克风状的标识。发出通话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