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约·魔法禁书目录9（序章-第五章-行间四）(9)

“真的？” 上条问道。“根据奥莱尔斯的说法，幻想杀手是出于所有魔法师的自私希望而创造出来的。他说这是一个参考点和恢复点，如果他们将世界扭曲到他们不知道如何修复它的地步，他们可以使用。”
“……”
“这正是这里发生的事情。”
他握紧拳头，伸出右手。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甚至可能无法理解，但这些都不重要。......我会在这里粉碎这一切。我会找到一种方法来恢复你乱扔的所有东西。我有做这件事所需的工具。”
“那好吧，”欧提努斯简单而迅速地说。“说实话，我当初以为你会是最后一道屏障。具体来说，你的右手和手腕。幻想杀手根据时代和地点呈现不同的形式。你简直就是垃圾，但杀死你并让它驻留在其他地方可能是个问题。”
“……？”
“所以。” 欧提努斯停顿了片刻，才继续说下去。“与其把你打成残渣，还不如在精神上让你崩溃。我会用你作为笼子来困住幻想杀手。你的那种力量将完全没有用处。”

“来吧。无论哪种方式，我们都是这里的唯一。即使我处于劣势，即使这是鲁莽，我现在也不能依赖任何人或任何东西。”
“我？打你？” 她皱起眉头，甚至歪着头。“可能很难相信，但我是神。你真的认为伟大的欧提努斯会费心去和一个弱小的人类战斗吗？”
她抓住了她之前靠在上面的长枪的把手。
她将尖端从黑色的地上拔了出来。
“一个魔神不需要直接做任何事情来粉碎一个个体。你忘记了吗？魔神是可以使用魔法操纵世界上任何事物的人。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任何烦人的工作都可以留给我的棋子。”
它发光了。
长枪在那个只有黑暗的世界里放出光芒。
这是一个明显的变化。
或者也许这是创造的标志。
“你在做什么？”
“我已经告诉过你。我让你精神崩溃。”
魔神欧提努斯的语气十分随意。
她看着他，就好像在看着一个死囚被带到一个全自动执行装置的传送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