蛹(3)
她好像是…?
没错,她是今天表演的那位女人,看起来很年轻。这名字,是后来改的吗,真有趣。脸上的骨骼很分明,鼻梁高挺,映衬着西装更加正统。她才是禁欲的代名词。
“刚才的演奏很棒。”
她的眉毛略微向上一挑,像是吃了一惊。
“是么,很感谢给予支持。”
……
那是一次完美的邂逅,很少言论,虽是如此,但我们更像是一对很久没有见面的知音,也就不约而同的留下了对方的联系方式,就这样,我们慢慢的走了来往。
羡慕吗?很美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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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美好总是短暂的,被删减的。像是一部完整的唯美电影,一寸一寸,一尺一尺的被删减成为一段惊悚的恐怖片,没有过场,只有美好的开头和恐怖的结尾。
这就像我的记忆一般,我根本记不起来这五个月间经历了什么,但也让我慢慢的…慢慢的,和你…慢慢叙述一下那段迷糊的回忆。
我隐约记得,那是一个医生的家里,一个充满黑暗的房间,中央摆着一个浴缸,鱼缸里混合着血液和泡沫。在血液和泡沫之间,有颗头颅很明显的摇晃着,身体全部浸没在那团混沌里。恐惧,焦虑,无助,她的压抑快要冲翻屋顶,但没有人来救她。
接着,那短头发的医生挺着笔直的身体,手中夹着几根液体已经溢出来了的注射器颤颤巍巍的移步到浴缸边,蹲下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说了什么?
记不太清了,只感觉到胳膊有点麻,总之我又睡了过去。
但更奇怪的是第二天早晨。
我原封不动的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完好无损,衣服仍旧崭新,甚至我找不到胳膊上注射后留下的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