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偶酒馆 第一章：不详的来客(4)

“莉斯啊，我知道你对咱的这间酒馆很不满，总想着干些大事，”，老板娘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取出一杆细长的旱烟管，她从烟袋里面取出些许烟丝放入烟孔，在用火镰引燃之后，她将翡翠烟筒嘴含入口中，小啜几口，然后吐出缭绕烟气，“但是凡事也要讲个先后顺序，你连这小小的酒馆都打扫不好，还谈何拯救同伴呢？”
呛人的烟草味不断刺激着莉斯的鼻腔，让她直想打喷嚏。
“是是是……老板娘，我知道自己错了，还请您原谅我。”
莉斯像是个拨浪鼓一般拼命点着头。
“那你继续去打扫吧，我就在这看着。”老板娘继续吩咐道。
“是，我马上就去。”
莉斯刚说完话，便马上拿起手边的抹布，开始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老板娘面前的柜台。
“好好干哦~”
诺维雅见风波似乎已经平息，便偷笑着走过莉斯身旁，打算回到后厨去。
“诺维雅，站住。”
“噫——”
老板娘的突然发话让不禁浑身一阵战栗。
“你也别再去鼓捣什么新菜品了，来帮帮莉斯做一下清扫。”
老板娘说完话，便又从嘴里吐出一阵烟雾。

“是！我马上去！”
诺维雅当即挺直了脊背，回去拾起了莉斯扔在地上的扫把，也开始清理起满是灰尘的酒馆。
“嘻嘻嘻……活该。”
莉斯捂着嘴偷偷向身后瞟了一眼。
“干活的时候给我专心点！”
“是、是，老板娘！”
其二
不知道过了多久，酒馆里又沉寂了下来，莉斯和诺维雅的打扫工作已经做得差不多了，而一身华服的老板娘则早就单手扶着脸颊，靠在柜台上睡着了，令人不禁怀疑这旱烟是否有某种催眠功能。
“我觉得……是不是没什么地方好打扫了。”头上顶着张蜘蛛网的莉斯从桌底下探出头来说道。
“好像是这样的。”同样蓬头垢面的诺维雅撑着拖把回道。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去休息了？”
莉斯撕扯着身上的蜘蛛网，从中溜出来的一只小蜘蛛冷不丁又把她吓了一跳。
“呃，这个嘛……”，诺维雅看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老板娘，耸了耸肩，“我是不太敢自作主张。”
“……有什么不敢的。”莉斯小声嘀咕着，然后她望了望老板娘紧闭的双目，忽然就咧着嘴，“簌”地一下子蹿到了老板娘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