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博士的不妙冒险——猎头者(4)

战士长发出嗤的一声，振振有词地说道:“你是我上司和男朋友没错，但你也是我弟弟啊。弟弟要听姐姐的话，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男人暗自好笑，轻轻地摸了摸她头上那对威武的犄角。“我年龄比你大了两轮都不止，你竟然还能厚着脸皮当我姐姐。”
战士长低头沉思了片刻，她上下瞅了男人几眼，随即乐呵呵地笑起来。“那你说说，我是不是很大，各种意义上的。”
“我……好了好了，你赢了。我的战士长最大了，卑微博士当然要听你的话。”
卡涅利安静静地现在车窗前，凝望着窗外的景色。黑暗中掠过暗藏的风，随水缓缓波动起稀碎的月影，伤痕累累的灵魂退去了冰原色，依附在时间的浪头。夜空中那轮冰冷的残月，斜劈于天际，魂断于迷茫，细长弯曲利爪似的造型的确有一种不可抗拒的邪恶之气。
“那轮朦胧的残月真美，但它却没能逃脱如同落日般的孤独，你说是吗？'势利的灰骑士'？”

战士长转过身，看到了那个披着斗篷的影子。黑色的人发出一声难听的讥笑，迟缓地从角落里走了出来。他走路颤颤巍巍的，左边的肩膀位置看上去好像还渗出了丝丝的鲜血。
“失策了。我自以为隐藏得很好，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没什么，永生俱来的直觉罢了。”
“呵。要是有你一半的本事，我应该不至于会沦落到这般地步。”
灰色的人只是像害了痨病那般咳嗽，使劲用手帕捂住嘴巴。他吃力地解下斗篷，露出了里面那身锈蚀严重的竞技铠甲，他的左手撕开了随身的包裹，一对沾满鲜血的短戟轻飘飘地落到他的掌心上。借着窗外的月光，卡涅利安注意到他的手腕上满是鲜红的源石结晶。
卡涅利安依靠着窗台，用一种慵懒的语气说道: “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是嗑药了吧，剂量还不少那种。”
灰骑士擦拭着双戟的锋刃，并不回答她的问题。“死人可没资格问这些。你和威廉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