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我在俄罗斯待过半年。”
“怎么了?”
“那里几乎全民嗜酒,所以我的酒量也不差。”
马嘉祺知道拗不过她,“行,依你。”
等马嘉祺喝掉三瓶后,依旧清醒,而她刚喝完第二瓶的最后一口,就不省人事了。
此刻的她,脸上微微泛起一小圈红晕,肤白红唇,眼神迷离,眼睫毛扑棱着,有些湿漉漉的。她单手撑着脑袋,慢慢的往酒杯里继续倒酒。
有些风情万种,媚态百生。
马嘉祺凑近了看她,觉得这时候的她很乖,一点架子也没有。
他忍了忍,还是按耐不住心里这么多年的疑问与难过,便趁着这个好时机,问她:“当年,为什么疏远我,为什么一声不响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