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梦境快递 第十二章》(2)

台下的教授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克里斯托弗，”一位教授终于忍不住拍桌起身说道，“我承认你前面答辩的内容都很精彩，但可惜最后这一部分实在有点——画蛇添足。”
“这里只是我的一个大胆猜想，抱歉。”克里斯托弗说道，“精神错乱时期的人们会放大他们的‘心流’，使得图像更为明显，而且那种图像是原生而纯粹的，里面正好有我们所需要的那些方程参数。”
台下的议论声越来越激烈。
“不然，解析湍流理论中那些方程的过程，终究只不过是没有意义的迭代——因为我们缺少一直那些重要的数据。如果有必要的的话，我们要有勇气走进那个‘黑洞奇点’里面——在座各位，应该都看过《星际穿越》吧，不要总是执迷于那个只对了一半的答案。”克里斯托弗微笑起来，鞠了个躬，往台下走去。

克里斯托弗是最后一个答辩的。
其他教授都收拾东西准备离场的时候，他的导师站起来，拍了拍克里斯托弗的肩膀：“不要惧怕尝试——相信你的直觉，你的这个猜想确实对大家有一定的启发性。”
“老师……”
“还记得海森堡吧——那个用直觉把方程的解蒙对的鬼才。”导师说道，“你所说的‘心流’，和湍流某种程度上是几乎一致的，你的直觉应该是没有错，孩子。”
“啊……谢谢。”克里斯托弗说道，“我只是脑子一热才把它加入PPT中的，没想到引起这么多的争论。”
“湍流理论的发展已经停滞了几十年了——可以悲观的说，一筹莫展。如果我们不另辟蹊径，那么就永远没有突破的机会。老师也会一如既往地相信你，支持你的研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