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我】夏夜惺忪|呼吸缴械(6)

在英国留学时，刘耀文曾问我要不要帮我杀了马嘉祺，我只让他在我回国后帮我抓到他带回来，虽然说的是我想亲自报仇，可我更想知道一个问题的答案。
我借动作趴在他的肩头：“我哥哥是怎么死的？”
他沉默片刻后回答道：“上级任务。”
我忍无可忍地笑了出来，笑话自己居然在哥哥的死亡上对他还抱有幻想，我甚至都没有问他“为什么要杀我哥哥”，我潜意识里仍旧认为他被栽赃陷害或者杀了哥哥不是出于他本意。
高潮自三十三秒开始，曲调瞬间激昂起来，我恨的浑身打着颤：“我就不该选你。”
他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我打断了：“我就该生生把你丢进死也走不出的沙漠，再一滴滴给你甘霖，来取你的良心。”
马嘉祺牵着我的手，在华丽的舞厅跳着探戈，由于他受的伤还没痊愈，所以跳的不甚流畅。我幻想这个场景已经好多年了，却始终都猜不到会是这样的画面。

乐曲逐渐滑向尾声。我感觉到他的手微微用力，听他问道：“为什么这么喜欢探戈？”
“因为探戈无所谓错步。她不像人生，错了就继续跳。”我意有所指。我承认我想看到他寥寥无几的慌张，哪怕只有片刻也好。
一曲终了，我想收手致谢，他却握住了不放开。
“小怡......”马嘉祺眸中有什么在闪烁。我见他欲言又止，突然就心思微动。
“你喜欢过我吗？”
没有任何的深思熟虑我就问了出来。探戈过后的余韵还残留在气氛中，多巴胺强烈地撞击后脑，我的手还停留在他的腰间，拇指不安分地摸到他肋骨，是被我打断的九处位置之一。
一抹红光晃了我的眼，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胸口阵阵湿润。我想开口说话，却怎么都出不了声。痛感迟钝地袭来，蔓延到四肢百骸。
短暂的时间里我想起了好多人和事，快闪一般在我脑海中划过，很奇怪的又回忆起了前几天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