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3）第78章 休伯利安上禁止斗殴(7)

“你发现了什么？”
“刚才，仆人他的动作虽然很快，但是我可以很确定，仆人他临时创造了虚数空间。”
“等等，创造虚数空间不是空之律者才有的能力吗？舰长怎么做到的？”
“所以这是我奇怪的地方，而且有一瞬间，我似乎在仆人他身上感受到了同类的气息。但是也只有一瞬间，我没法确认这个是不是我的错觉。”

“同类的气息，你的意思是，舰长变成了律者？这不可能的吧？”
“你还记得之前在圣芙蕾雅学院的时候吗？那个时候仆人他的崩坏能反应是如此的大，但是就是这样也没变成律者，你不觉得奇怪吗？那种级别的崩坏能，真的是人类能够承受的吗？”
“也许这就是舰长的特殊之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