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候鸟》(2)

“好悲伤啊。”攸宁抿了抿嘴。少年的眼底没有任何感情。
“这有什么悲伤的。”盐把笼子盖上蓝布，挂起来，“这鸟，是游桐送的。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很久以前，我在我们各自的脑子里面都安装了芯片，只要尸体的头部不被破坏的太惨，它就能记录自死亡之前，身体机能开始衰落的那一刻到被人取出放进电脑所有的音频。无论我们哪方先死，这都一样。由另外一个人，履行他还没有完成的东西。”
“休息的时候，就没有必要讲这些话了吧。”纵然阳台繁花烂漫，攸宁还是无端有些想哭，“这样的时间也太稀少了，好好珍惜吧。”
“我怎么可能在和你工作的时候再唠叨，这种事情早说早好。”盐摇摇头，冷冷道“我会忘的。杀人，用我给你的方法，注射器一下完事，吸血鬼，记得先破坏心脏。最近莲那个小子狂起来了，倒想试探我，得想个方法把他解决了。不过挺难。”
攸宁怔怔看着他，即使平静得说出了那番话，身上却毫无能被人察觉的杀气，看似像开玩笑，实际上却很认真。
“我也想过，杀人能不能改变黑暗。可我如果不杀了那些人，他们旁边的渣滓之后越来越多。说实话，杀人其实只要杀核心就行了，杀了其他人不过缓兵之计，削弱势力，更是暂缓之法，只要有腐肉 ，哪里都是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