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种信仰》(二)筹谋04|【华晨宇水仙文】(3)

于是飒飒很快回过神来，拍拍老二的脑袋让它从自己身上下来，两条腿夸张地从榻上放下来，身体前倾，饶有趣味地看着眼前的人，像是在打量一件成精的艺术品。
“卷先生这样说，我就感兴趣了。空手免债这种事情真是新鲜，你知道我飒飒是最喜欢新鲜事情的了。”
莫名其妙的语义让卷儿听得有些发蒙，仿佛他们两个已经成了相识多年的老友，不过还好，这话里并没有带着责备他痴心妄想的嘲讽，听得出来，对方是真对自己刚刚的要求产生了兴趣。
既然这样，事情就真的有戏。
“飒大人且听我讲，我求您不要再向他们追讨债务，并不是要您免除这些债务，而是求您把追讨的对象转移，把归还的期限放宽。”
“最快五年之后，我会用整个市镇匠铺利润的两成来归还。我知道我的话听上去是很拙劣的谎言，但是越冒险的事情，越大的成本，就意味着越大的收获，这个道理您应该比我更清楚。”
“而且”，卷儿继续说到：“虎豹捕食鹿群，尚且会留下青壮的花鹿，不至于一次打尽自己的食物来源，大人的生意又何尝不是这样，您现在放他们一条生路，未来才可以有更多的合作机会。”

做完了自己的陈词，卷开始用余光观察对面人的脸色，他自己又何尝不知道这些理由的苍白无力，自己的承诺空口无凭，说穿了只是一场豪赌，而且赌注并不诱人，飒飒完全有理由不参与进来。况且，高利贷的生意本就只图当世的钱财，就算飒飒不顾长远，也在情理之中。
但卷儿也只能够说到这里了，他本想用教会和庄园来威胁对方，但一来自己势微，而且飒飒既然能做到今天这个地步，就说明庄园和教会也多有宽纵，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去招惹这群异教徒；二来，通过他刚刚的察言观色和一种说不出来的直觉，这个“飒大人”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若是轻易威胁惹急了他，别说求他免债，就是自己的这条命，也很可能白白葬送在这儿。
昨晚打开粉色小软件回忆这几天的放纵颓废不更文，内疚不已，痛定思痛，久久无法入睡，所以今早就更了。这几天要多写点存货，以备下次颓废（溜了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