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3最后的逃亡17(2)

“无论是我们中的谁，都只承认您可以当休伯利安号的舰长，所以恳请您不要离开。”丽塔的手掌摸上我的脸颊，擦干我的眼角，细细摩挲着，像是要用手的触感记忆下我五官的形状。“原谅我，好吗？”
“这就是忽视本人意见的理由？”我低头，目光在她的手指上微微停留。“原谅你？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我只是想离开这里而已，这样都不可以吗。”
“我只是个后知后觉自己船上的女人去跳兔女郎的废物，那一刻我已经对你们死心了，现在哪怕你们接着去跳，跳一辈子也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已经辞职了。”我以为那种悲悲切切凄凄惨惨戚戚的话本不会从我嘴里说出来的，每个字都重逾千斤。
“我不会让您这样做的，跟我回家吧。”
“回家？如果是从前，那天命就是我的家，可现在我已经没有家了。”我已经没有你们了。
“难道只是因为兔女郎吗？”
“是！”
“所以哪怕抛弃与我们的誓言？”
“是！所以我是个废物，我越不过也放不下这道坎，我当不了也不会再当你的舰长，抓我回去也没用！”我回答得咬牙切齿，要把嘴里的字全部狠狠嚼碎吐在地上，“如果你还念着我们之间的旧情就求求你不要再拦我了。”

为什么会这样……丽塔沉默了许久。
“那如果，我能向您证明自己的纯洁呢？”她咬住嘴唇，忽然这么回答我。
我怔了怔，觉得自己应该欢喜，可还是下意识难过起来：“算了吧，我早就死心了。”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手搭上我的肩膀，这样的动作我本该迎合地搂住她的腰，可是我没有。
“可这是我第一次对您任性。”我听出她声音里的颤抖。
“……”
“这不是第一次，第一次是在西雅图的战场上，你违反命令私自跑来总统山救我，跟我一起在乱石堆里住了三天。”我拍了拍口袋，口袋里却没烟，我回忆时总喜欢抽烟。
与她们那么久说没有一点感情也是假的。
我们曾经牵绊在一起。
“可那只是记忆里的你，早就已经过去了的，丽塔，欠下多少到现在都已经还清了，我们理应两不相欠。”叹息，说着像是谎言的话。
“我曾经想过，如果哪天出现连你和幽兰黛尔都解决不了的敌人，那时候哪怕再危险我也会去救你，哪怕明白只是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