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博/浊心if]愈发坚定的信仰(8)

页头儿写有段话，墨水还没太干。
——这首是海嗣的歌，不给唱，不许听！
“我可真是个蠢货。”
月亮从云制成的幕布后露出全貌，海上的她比别处要更优美和自信。可当这轻柔的光散射到沙滩，却都成了斯卡蒂的陪衬。她鲜红衣着下露出的块块晶莹肌肤，若没有影子，会让人错以为被月光透了过去。猎人步伐与众不同，但有了流水般的曼妙身段，便被当成是舞者的象征。海浪为她伴奏，海风为她打理造型，可惜没人捧场，让她给咱们唱一段、跳一曲。
斯卡蒂并不期待被什么簇拥，因为成群的恐鱼，已将浅海染成乳白，还从海面伸出触须蠕动。
“Yoq’al shn ky ywaq nuul.”

她唤出远海的咒语，空气中的水分随即在身后凝结成雾态，里面生出个怪物 ，眼睛冒着蓝光，刀刃似的鱼翅从头顶延到尾巴，是救过博士的老朋友。
它温顺地跟在斯卡蒂身旁，而后者什么都没做，只是在海边悠哉地漫步。海面的白色越来越浓，恐鱼已经多得望不见缝隙，它们互相挤压堆叠，却没有一只走上海岸。
斯卡蒂张开双臂，将自己想象成船帆，汲取海的能量。乳白会在附近变浅，她远去后，又像第二层潮水涌上来。
海底的躁动愈发高涨，她却比先前要平静的多。她明白恐鱼的涌入会永不停息，可这位曾经的猎人，已决心要保护爱人，保护生活，保护他们残破的家。
“好像...是这么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