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博/浊心if]愈发坚定的信仰(11)

走到门前，斯卡蒂感觉眼前隔着堵墙。
我真该回去吗？
没有答案，可满脑子的不情愿让她更害怕了，换做几天前，她定可以为博士赴死，如今却妄图永远呆在博士身边。
斯卡蒂又如博士醒来那天一样，牢牢抓住了自己的胸口，她还不明白这份寒冷和窒息的源头叫委屈。
前门被缓缓打开，博士走了出来，她头皮一阵酥麻，那是出乎意料时的惊讶，和谎言被戳穿时的尴尬。
“斯卡蒂，回来了？”博士的声音有些高亢，“你今晚已经吓到我两次了...”
斯卡蒂垂着脑袋，呆呆站在原地。博士轻笑一声，牵着她进来，关上了门。屋里没点蜡烛，但此时窗外的月光已足以照明。

“去了海边？”他看起来并没生气。
“诶？博士怎么知道？”她惊讶地瞪大眼睛。
“我猜的啦，你冲凉时一直盯着海边。”
博士说完脸色突然铁青，赶忙从背后变戏法似的取出个小梳子。
“咳...要梳头吗？”
这是罗德岛时的传统了，博士经常提出给斯卡蒂梳头，其实头发也没乱，只是一个想梳，一个想被梳而已。
“要...”
她不知为何，感觉有些哽咽了，所以没注意到某些小细节。
——比如博士知道自己洗澡时在看哪里。
博士找了把椅子让斯卡蒂坐上去，自己则居她身后。银发很长，所以博士每次都轻轻捧起一部分，再用梳子温柔地上下抚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