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艾雅法拉】红莲·戏物语(10)

朦胧而迷离的火光中走出一个人影——在看清楚来人后，他轻笑一声，接着说：“没想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遇见的影像居然会是你。”
他看着艾雅法拉，伸手搅动寒潮，彻骨的寒冷在血液中沸腾。他已知道，这是自己生命的最后一刻，所有的东西都会如走马灯般袭来。
“前辈……”
“怎么了，是有什么要说吗？”
“前辈，你冷吗？”
“不冷……”
“可是，前辈离开后，我就在戏剧院独自一人呆了一会，发现冰冷的感觉真的是不好受。”
“独自一人，真的好冷。”
她顿了顿，睁开眼睛接着说：
“心好冷，仿佛是被冻住了一般。”
他看着她那双涣散无神的灰眸，问道：“你的眼睛？”
“嗯？别在意，只不过我没想到的是，比起耳朵，我的眼睛居然会先一步失明。”

“不过，重要的是，我还是找到你了。”
回忆结束了，博士缩回手，寒冷的水汽在手上结成了霜。
“没人看前辈的魔术了吗？”
“没有了，除了你这样的笨蛋。”
“那么……请再表演一次好吗？”
“可是……”
他收回那半句话，沉默地从路椅上站起来，把手指指向自己。双手轻轻握拳，交叉放在心脏上方，好像是在拥抱一个人。然后，他把手指指向了艾雅法拉。
“表演完了……”
细雪落下，白月光既在肩上，也在眼眶里，一点一滴，如凝结的霜露，缓缓地滑过面颊。
“一定是个很棒的魔术吧？”
艾雅法拉低着头，双手盖在大腿上。
“是啊……是很棒的魔术，只是……”
他的声音轻轻颤抖着，双眼放着迷迷离离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