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信无疑【11】我爱你，我恨你(11)

“我也不想回忆起那天，我恨自己为什么被抱得那么高，能透过整个杀手的人墙，看到这一切——哪怕那天是无星的夜晚，也能看得那么清楚。”
“但你知道吗，王春彧也在现场。他当时全身是血，他肯定也目睹了这一切，可他却一声都没吭，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化。他带着郎东哲，穿过了整个被血染红的葡萄田。当他回到教会的时候，手掌、膝盖都被鲜血染红了。”
“他那年可才十三岁，你现在跟我说，他不适合教会。”
“我当年十二岁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我做噩梦整整做了六天，梦里头全是那个人不可置信的表情，和那把带血的刀。”
“王春彧连那么非人的场景都能忍受，你跟我说他不适合教会。”

“他不是恶魔，但他有一颗恶魔的心脏。”
蒲熠星推了推眼镜：“王春彧你要带走，可以。”
“拿人来换吧。”
“拿谁来换？”唐九洲挑了挑眉，“我不可能把郭文韬给你的，他在教会里头能发挥的作用可比在蒲氏能发挥的作用大多了。这件事情没得谈，我不会答应你的任何条件。”
“唐九洲，事不过三，你们教会一抢我母亲，二杀我父母。这两件事我当时干涉不了，可以暂时咽下这口气，但是我绝对不会让你们第三次在蒲氏头上作威作福——越来越过分了，都欺负到我们家门前来了。”
“蒲熠星，你别忘了，父债子偿。”
“唐九洲，你有点脑子行不行啊。我比你大，谁欠谁的债啊，你TM才是小杂//种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