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约·魔法禁书目录13（第三章part14-第四章part2）(6)

“所以你在等我？也许您认为您可以通过在开放空间中战斗来扭转一切，而不会破坏您的周围环境。……但你想的肯定不止这些。”
他没有急于求成，也没有急躁。
那位魔神悠闲地朝上条当麻走去。
他似乎并不介意上条是这里唯一的一个。对于御坂美琴的不在，他只字未提。
他没有表现出对可能的廉价诡计或陷阱的担忧。
魔神并不是那么渺小的存在。
“我会问你多少次呢，上条当麻。”
走到了一定距离后，僧正停了下来，面对着刺猬头少年。
“我们这些真正的格雷姆林，希望你能评价我们无意中扭曲命运的力量。你会创造出其他六种不适合的第七条道路，你会成为容纳我们强大秘剑的鞘，你会移除我们心中的吊钉，你会给我们无形的安心。作为交换，你将成为主宰世界命运的仲裁员。这个怎么样？”
上条只有一句话要说。
这一点从始至终都没有改变。
“不。”
“我明白。”
僧正一只手扶着剑，另一只手在他歪着的脑袋干枯的一侧抓了抓。
像个孩子一样，上条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他似乎真的很疑惑。

“这只是迟早的问题。你最终会接受，所以问题是在你接受之前损害会扩散到多远。我相信我已经告诉过你很多次了。”
“什么…？”
有什么东西来了。
他会用暴力来证明自己的立场。
“僧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察觉到这一点，上条加强了防御，但对于僧正这样强大的人来说，他只是一个紧张起来以经受暴风雨的小生物。
“这可能是你的想法吗？” 老人问道。“你的选择永远摆在你面前，未来的无限可能取决于你将做出的选择。这些可能性包括悲剧和喜剧、幸运和不幸、和平和战争等等，所以只要你做出正确的选择，你就可以走一条人人都能生存的道路。”
跑道上厚厚的沥青裂开了。
一只巨大的手臂像塔一样耸立在僧正的两侧。泥臂像活物一样蠕动着，木乃伊给出了他无私的结论。
“如果是这样，你就太天真了。”
它来得太突然了。
“你忘记了吗？我和泥土有很深的联系，我控制泥土产生了各种各样的现象。但是有限仍然是有限的，我没有改变质量守恒。......当这么多的泥土被拉出时，你认为地下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