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悲剧：楔子(2)

“为什么？”
我冷笑一声,环视四周。与这位先生同来的手下都坐得远，紧盯着我的手；璃子正专心接待新来的客人，并没在意我在聊什么；酒店里的其他客人都认为危机已解除，在自顾自地聊天。因而，我放心地说：“减少你们的性交概率。”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笑的时候，杀气和邪恶全部消失了，只剩下更年轻一些的温柔。眼角泛起几道皱纹，嘴角边漾起了笑涡。我顿时明白了监护人为什么会喜欢他。他身上的亲和力很强……在他所处的两个行业中都是顶尖水准。不过我不能放下戒心：“哥哥，忘记问你……什么名字了。”
“叫我加贺就好。”
“嗯，加贺老大！我不把你黑暗的身份告诉红莲，你也别把我和朋友来酒吧的事和她说。可以吗。”（我的语气是如此不容置疑！）
“我没的选。不过威胁我并不是件好事。”
很可惜，他没想到我求死已久、玩世不恭：“还有，别把我杀人的事告诉任何的人。不然你犯罪的证据就会开心地被送到警视厅……也可能是直接送到某个警察手里。”
我看见他惊慌了，于是深吸一口气：卑劣的技巧还是很有用的！不过他毕竟老成世故，神情很快恢复正常：“我们今天第一次见面。你说这个，其实是在唬我，对吧？”

我摘下口罩，笑嘻嘻地说：“加贺老大，你失算啦！我刚刚那么笃定你隶属黑帮是有理有据的，但直接判定你是组织的头儿就显得过于自信——和瞎蒙的一样，不是吗？你和红莲上个月感情升温，我翻她手机时就看到你们的合影了。狐狸不会因与兔子相处就不放出锐利的光——这个比喻恐怕会让人想起太宰治那个故事书——所以我盯上你了。你知道的，几张照片或是两百字的证词就足以让条子们抓你了哈哈哈哈。你的手下里总有口风不严的，对吧？你或许有办法买通关东https://wimgs.ssjz8.com/upload/1/4的法官，但毕竟没有办法修改我们东瀛国的法律！！！（如果我举报了你）你会失去很多的！！！我是说，没有办法修改我们日本的法律。”
服务员递来百事可乐，他艰难地喝了一口，又用眼神示意我继续说。
“这些年来，我饱经梦魇和愧疚的折磨，一直希望死去。哦……感谢柯南，，感谢托尔，感谢……我只因为没完成让日本人全变成左翼的理想，所以硬撑着没有死！各色宗教的鬼神都在我脑中走马观花……不对，乱语……呸，警戒我的罪孽。我都要疯掉了！我要去到南京大屠杀死难者纪念馆，去忏悔关东军和其他什么军队犯下的令人作呕的暴行……我，我……Fuck it.业火一直没烧死我，我也挺愧疚……不对，遗憾的！”【汉城（今首尔）和马尼拉就……相形之下没那么重要，这几乎能凸现我伪善中的市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