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笛人事件后谈(3)

“我现在想问几个问题，可以吗？”弓场科长的代表谈话结束，进行警察的职责—问话。
“嗯。”
“首先，你说什么时候遇见忆雨小姐的。”
“前天傍晚，我从学校回家的时候。”沃玛并不想隐瞒什么，那样没有意义，就目前来看，如实坦白也没有什么危害。
“地点呢。”
“视角公园。”弓场科长听到这句话后，眼瞳的扩张变化仿佛在说:果然如此。
“怎么了吗？”沃玛对那股变化有些察觉。
“前天检测科在视角公园检测到了灵场波动中心点。我想确认一下。”
短暂的安静两秒过后，沃玛突然是想到什么，连忙问道:“灵场波动的中心只有两个吗？”
弓场的脸上突然浮现出震惊和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用较快的语气道出:“上面没有多说，我只知道两个。其中一个昨晚还消失了。这也正是我想问的一点。你们昨晚上把另外一个杀死了吗？”
又是短暂的沉默。
“因为她想杀我和忆雨。”
“我想也是，因为她也是前天晚上的杀人犯。没想到她的敌意如此大。”
沃玛想起吹笛人和忆雨的种种互动，仿佛她们从前就认识一样，沃玛强压着说出来的冲动把话又吞了回去。

“对不起，我们决定监视你和忆雨小姐一段时间。没有问题吗？”弓场的语气很客气，而且这本来就是不容拒绝的事。
 “没问题。”
 “嗯，”弓场的表情逐渐回到刚才的沉稳“还有一个问题。那个凶手是怎么样战斗的？”
这个问题对沃玛意料之中情理之外，毕竟警察也需要对犯人有一定的资料纪录，在以后说不定会起到作用。
“她使用一支竖笛演奏以使用灵术。”
“竖笛？”弓场科长眉头一紧，表示对此不可思议。
“是的，她吹奏竖笛的时候，灵术就会展开，有的是小节，有的是完整的乐章。”
“对于原理有头绪吗？”弓场科长没报多大希望问到。
“怎么可能，我只是一个学生。刚刚知道的时候我也很不可思议。”沃玛强迫自己露出一个苦笑。
“是吗，目前要问的就是这些，还有问题我在随身打扰。”弓场按下录音笔的暂停键，上面显示的时间表示他们已经谈话大约四十分钟。
“麻烦了。”沃玛起身离开，走到门前。等待开门的时候。弓场科长用很低的声音说:“忆雨小姐的大脑损伤很糟糕。”沃玛的大脑中仿佛出现了杂音，把刚才科长说的话盖过去。沃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答的，或者根本就没有回答。恍惚中就回到忆雨的病房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