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燐的日常（十）瓦奥莱特再探（上）(4)

我道：“冒昧地问一下，我能知道她为什么会成这样吗？”
夫人的脸色更阴郁了，她回身拿起画笔狠狠地抹了几笔，仿佛要把那幅画划掉似的，她垂下手，低声说：“我不想提这件事，我只能说凯茜小时候受过很剧烈的刺激，在五百多年前。是她父亲做的，当然，我也有份。”
米斯琪不放弃地追问：“真的不能说吗？”
我补充道：“我们只有知道发生了什么，才有可能帮得了凯茜小姐啊。”
夫人紧盯着画面，不愿面对我们，她虚弱地说：“我说不出口，如果你们实在想求证的话，就去找她父亲吧。请出去，我要作画了。”她提笔修饰起楼房上的铁窗。

我们不得不走出房间。
我走向凯茜的房间，去看看她睡醒没有，米斯琪跟着我。米斯琪兴奋地说：“我的兴致被提起来了，我一定要知道这家发生过什么事。”
我道：“必然是某件难以启齿的事，问当事人恐怕很难问得出来。仆人肯定不可能与外人讨论主人，不过如果给些好处的话，倒不愁没人讲，但我觉得不值当。最好的办法是问其他吸血鬼，五百年前的事，对于吸血鬼来说不算久远，想必会有人知道，那个流氓爱德华就很不错，如果能见到他就好了。”
那位很关心我的女仆正好迎面走来，听见了话的末尾，她惊叫道：“您想见爱德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