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传说：理智的救赎 第六章:为何坚持，何为坚持(2)

适合生，逆者死，这就是他们下达给这个世界的唯一指令。这也是Gaster在努力为我们创造更好的未来的原因。他没能找到合适的出路，而我找到了。她就是唯一拯救能够拯救我们的存在，如果你希望我击碎这唯一的希望，我做不到。”Sans结束了他的长篇大论，瘫倒在椅子上。
“但是问题是，你提取这瓶决心的意义是什么？”Alphys继续问到。
“一切……到最后都会有定数的。”Sans撂下一句话就坐电梯上去了。Alphys其实已经明白了，这可能将是她最后一次见到Sans，这位即将早已堕落但又在十八层地狱赎罪的与世界抗争者。
这就是Alphys和Sans的全部对话。
Sans和Frisk前脚刚迈出实验室的大门，Alphys的声音从身后传来，“Sans……一……一路走好……”
“啊……谢谢。”Sans轻松的回答到。
Alphys走到Gaster以前用过的桌子前，低声说到：“Gaster，我没想到……这就是你们共同的远大目标吗？我孤陋寡闻了。好吧，就全当一切没有发生过吧。”Alphys又坐着电梯下去了，在Gaster的遗照边上留下了一张照片。

……
“Sans，为什么她要跟你说一路走好？”
“怎么了吗？这就相当于再见不是吗？”
Frisk沉默了很久，脑子中一直在回忆，回忆到现在为止Sans和她说过的每句话。
“Sans……你能告诉我……你对我说过的话，还有那句是真的？”
Sans很平静的回答到：“全部。”
“又是假的。”
Sans刚想开口，Frisk的一句话直击中了Sans的内心。
“你……是想替我……打开结界……是吧？”Frisk故意避开了“死”这个字。
“对。”Sans的回答还是如此的简洁。
Frisk突然把Sans推开，并把Sans按倒在地上。
Sans，我本来已经是一个将死之人了，是你，把我从深沟中拉了出来，我就是一个想要看一眼死神是什么样的傻子，你没必要救我……”
Frisk哭了，这是她坠落至此第一次哭。
“Frisk，你不了解我，我这么做，是为了拯救怪物们，我希望在打破结界后你还活着，能帮助怪物，你可以说我自私，但是我不会让怪物到地面上后再次回到这里。我，只是在死之前，为自己的过错而赎罪罢了。”Sans坐起来，用手拭去Frisk脸上的泪，“好吧孩子，你也先消停点，我再想想办法。”其实Sans知道，他已经被“他们”抛弃了，只有“他们”的回眸能够拯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