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传说：理智的救赎 第四章:守护(2)

“对，我确实不应该插手破坏结界的事，但是……”Sans转身把Frisk放在地上，抽出身后的双刀，“我也不会轻易打破承诺！”
Frisk拉住Sans的裤脚，似乎想表达什么，但是说不出口。
“没事的，孩子，我去去就回。”Sans是笑着说出这句话的，但不知为何，在Frisk眼中，这是一个苦涩的笑。
“Sans，如果你一意孤行，我也不会留情了。”Undyen一个箭步冲上前，抓起手上的长矛向下刺去，Sans用刀挡开，把手撑在地上，翻身转圈180°，一脚踢向Undyen，但这对Unden基本造不成影响，她甚至没有退后一步，然后也以同样的招式回敬给了Sans，Sans被一脚踹飞出去，这个力道其实早已把他的骨头给震裂开了，血染红了他的袖子和刀锋，但他不在乎，冲回来继续与Unden战斗，Frisk看不清他们的动作，只见有血不断的滴在地上。过了一会，他们都停手了，Undyen几乎没有一点累的感觉，而Sans早已满头大汗了，手上在不停的流血，Frisk不敢出声，生怕会让Sans分心。

“Sans，你已经受了足够多的伤了，我不想继续了。”
“那你会继续阻拦我吗。”Sans疲倦的抬起一只眼，望着Undyen。
“我无法理解你的想法，为什么要为了一个人类付出这么多？我知道你忌讳背信弃义，但是你也要分场合！”Undyen闪到Sans的身后，举起长矛向Frisk猛刺过去。
“啊……嗯？”Frisk本以为长矛已经把她给刺穿了，但她发现长矛上的血根本不是从自己上身流出的，矛尖停留在她的眼前，她顺着毛尖向上看，发现Sans站在自己面前，血从腹部不断的流出。
“好吧……看起来我还是赶上了。”
Sans一只手抓住胸口的长矛，把它从自己身上抽了出来，“呃……这比想象中的痛多了。”
“Sans！你这个傻子，为什么要挡住？她对你就这么重要吗！”Undyen冲着Sans吼到。
“这个……有点复杂，等我缓缓再跟你说……”Sans说完便躺到在地上。Undyen贴着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