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明日方舟同人（桃）(3)

夕的眼光闪了一下，脸上的颜色有些美妙的改变。
我搂过夕，眼波处的泉澧滴入她的瞳孔，即刻融化成满心欢喜。
“看，我能触碰到你，我也在你的画里。”
绿纹的纤细臂掌端住我的肩肘，顿时一阵酥麻霎的传来，朦胧像那拾穴技法，通透淋漓却无法自拔。
“画家，你的画，我非常喜欢。你画里的一切，我都非常喜欢。”
“那我就将这幅画送予您，这幅画里的一切，都送予您。”
“你可以进出每一幅画，但我不能。你可以在画中任意表达喜怒哀乐，我却只能改变自己。”我将她的脑袋揉进怀里，用手掌抓顺她迹末虚有的长发，“在这一幅画里，我们可以结成这般连理，在另一幅画里，或许我停留之后不能留下影子…这是不是一件坏事呢…”
“但…画作，都是出于我之手。此刻的我是真实的我，并不是我画出来的我自己，这是您在我画中的能力。所有人都必须以本初的形态出现，无论是谁。画里有山川虫鱼，您自能看见；也有清楚画出的小人儿，您并不知晓。只有我能陪着您走完这段旅程，结束后，我还是我，您也是您。”

“如此美妙…”我感叹道，“你在画里生活了许久，可曾有过现在的这番感觉？”
“没有。我夕…未曾想到过，会有这么一天。”
“惊讶？兴奋？不安？”
“如一。”
我一惊。
“我小看你了，夕。”
我松开怀抱，把住她的双肩，与她对视。
“不。我很难在漫长的等待与思考中分化出什么感情。它们都是固定的，毫无波澜。”
“等待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亦不知。”
“这么说，我是你要等的那一个？”
“若是有另一个人更符合我的心意，那就不再是您。”
“夕。”
“嗯？”
我伸出食指点了一下她的鼻尖，她在一个下意识的缩颈之后，乖乖地合上双眼。
“让我们…就在这画里，完成你的心愿。”
“…”
“怎么？你还想等下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