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2）「黑与白」(2)

小孩子真是麻烦。
听说小孩子一旦哭起来会很难搞。但是在那之前还有更让人在意的事。
“『爸爸』？”
“啊唔！”
刀尖这次转向慌张捂住嘴的白。
“什么意思？”
“唔唔！”
白拼命摇着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会说。他挑了挑眉，思索般地看着眼前一黑一白两只幼女，然后掂了一下手中的刀，刀尖不再指着她们。
“我，以前见过你们吗？”
“唔唔！”
又是摇头。
“那，为什么说，我是爸爸？”
“唔——”
“因为……你有父亲的味道……”
开口回答他的是黑。她似乎总算冷静下来了的样子，虽然有点怯生生的而且还带着点鼻音，不过姑且是可以交流了。
“我有，味道？”
疑问越来越多了。这时黑在身上破旧得几乎就是一块布了的衣服里掏了掏，然后拿出一个巴掌大大小的木牌子。
“这个……是母亲留下的，父亲给她的东西……”
“我，给的……？”
他从黑的手中结果那块木板。那是一块边缘已经发亮了的，看上去有相当年头的木板。原本似乎刻了什么字，但是已经被磨损得几乎看不见了。

即便如此，他也认出了那是什么。
“这是……”
深绿色的背景，古旧的神社，递出的护符，还有一个年幼的女孩。
记忆如同走马灯一般自脑海中闪现，他试图从哪破碎的画面中寻找到有关面前的幼女们的线索，但是仅凭那如同梦境的记忆根本无法拼凑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能知道的是，她们似乎和我有关。
他思索着，一动不动地盯着黑的眼睛。在此期间黑一直抱以有些期待而又害怕的目光，小小的双手在胸前紧握着。
“嗯……”
“嗯嗯嗯……”
白紧接着也加入了战场，抿着小嘴故作正经地看着他的侧脸。
“……你们，叫什么名字？”
“诶？啊，我叫黑！”
“白！”
意料之外的话令黑发出了呆呆的声音，但是很快便干脆的做出回答。另一边的白则是和之前一样有精神地叫道。
“是吗。以后你们就叫我守，不要叫父亲或者是爸爸之类的。”
守一面把砍刀收回胸口，一面把幼女的疑惑和不解置之不理，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天不早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