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社全员向·ABO】不完美配合（八）(2)

周九良犹豫了一下，还是拿出手机给孟鹤堂发了条信息。
直到周九良写完作业去洗澡之前，孟鹤堂都没有回复。
孟鹤堂清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医院Omega区隔离室了，他的主治医生此时正站在他病床前皱着眉看他的检测报告。
“刘医生？”孟鹤堂的声音还有些飘虚，有些沙哑。
“嗯？你醒了。”刘医生应声看向孟鹤堂，然后低头在病历本上写了几笔又抬头，“现在感觉怎么样？”
“额~”孟鹤堂有些苦恼的尝试活动腿脚和手臂，发现全身无力，头脑也有些晕乎，于是如实回答。
“嗯，腺体有刺痛感吗？”刘医生继续在病历本上记录。
“有一点，不严重。”孟鹤堂这才注意到这次发情期并没有伴随剧烈的腺体刺痛。
刘医生微不可闻的皱了皱眉。
“那对alpha信息素的感知呢？”
“没……”孟鹤堂现在待在隔离室，之前在医院沾染的alpha信息素早就消散殆尽，可他的身体似乎告诉他不是这么回事，“刘医生，我似乎觉得身上有乌龙茶的味道。”
这回刘医生眉头皱的明显，还有些不可思议和迷惑蕴含其中。
“你先休息，你的情况我需要再看看，如果不舒服及时找我，或者先找护士。”刘医生交代。

孟鹤堂懵懂的点点头。
在刘医生没回来的这四十多分钟里，孟鹤堂一直在纠结要不要回周九良的信息，以及该怎么回他的信息。孟鹤堂偶尔迟钝，但又不傻，他回想了一下清晨突如其来的发情期，结合刘医生的反应和神情，多多少少猜到一些。所以周九良给他的信息和她的回复则显得至关重要。
孟鹤堂最终没能纠结出结果，但紧接着刘医生拿着会诊记录走进了病房，帮他决定了回复的信息内容：
“九良你明天下午放学了，有空来医院做个检查吗？”
接近零点，以往这个时候周九良已经睡了，孟鹤堂以为他次日才会回消息，所以手机屏幕亮起来，来电显示周九良的时候，孟鹤堂有些意外，愣了半晌才接听。
“老师？你还好吗？”听筒传过来周九良的声音，似乎较平时多了一分急切和低沉，跟上一条信息同样的内容，却莫名更叫孟鹤堂觉得有些不同。
“嗯，现在在医院，没什么事。”
“明天下午？”周九良就着床头灯橘黄色的暖光坐起身来，他等了一晚上，但孟鹤堂貌似不是很想回复。
“是不是不方便？”孟鹤堂显然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已经被琢磨透彻，其实他也不是很想让周九良到医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