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过去(8)

“什么？”
“西琳！”
他伸出手掌，紧握成拳。
破宇突然从地面飞起，向西琳刺去。
西琳急忙转过身，不断压缩身前的空间，可破宇仍然不断逼近，面对自己无力阻止的利刃，慌张一词少见的写在了她的脸上。
舰长已经到了她身后，他抓住她的肩膀，照着她的面门挥起一拳。
在这一瞬，时间仿佛都凝固了。
芽衣从来没想过，毁灭世界的第二律者会被一拳打倒在地。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就像慢动作在芽衣的眼中一帧一帧的播放。
西琳跪倒在地上，高傲的王变成了失败者的模样。
“怎么可能……”
她又输了。
他走到她跟前，蹲下身子。此刻的她心中又是怎样的绝望？还是愤怒？她觉得自己是为毁灭人类而生的王，是为复仇而生，人类不过是地面的蛆虫。
“我是崩坏，我就是崩坏！我不可能输！”
“可你输给了我，一个微不足道的人类。”
“不可能！”她像一只野兽一跃而起誓要撕碎他，却又一次被抓住领子，随后被掐住了脖子，被举在空中。
“你！”

“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吗？你还是觉得崩坏无法战胜？看好了，崩坏的王，今天我战胜了你，以一个人类的身份！”
他没有用劲，出于本心也是防止进一步惹怒她。
“到现在还想反抗吗？为什么不能好好听人说话呢！”
“我才不会输！我才不会！”她撕心裂肺的吼叫着。
“你已经输了。”
“我没输！”
“你输了，又一次”
“又一次？”
她想起第二次崩坏时的失败，若不是神的帮助，她同样输给了一个为人类而战的律者，又一个崩坏的叛徒。
“我会向你们复仇，向所有人复仇！”
“复仇？我们可没有伤害你，你为什么要伤害我们？”
“人类，人类都该死，你们都一样，我要杀了你们。”
他看得出来，她已经恼羞成怒，可是却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狠狠地将她丢在地上。
“够了！我们和那些人不一样，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改变这一切。”
不知为何她呆住了，是这个男人天真的嘴脸，还是因为完全不能理解自己是不可能和他和解的。
芽衣走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