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第四章 这是他的命【一年姊妹篇：华炸线】(9)

想到这里，绒绒的语气更冷漠了：“什么心理创伤？”
华立风不知绒绒的底细，毫不顾忌地将华少和那一屋子的人从品德品味到行事作风都批判了一遍，甚至提到了华少前段时间的婚姻，对那神秘的另一人报以同情和不解。
换做平时，绒绒早就开始为华少辩驳。可是此情此景之下，他只能默默听着，无言以对。
甚至感到耻辱。
5.
没过多久，不远处响起“叮”的一声。
绒绒心里窝着火，就等着华少来找他。果然，电梯门打开，是华少握着炸炸的手腕走了出来。

华立风正说到一半，没想到撞上了本人，倍感扫兴。但他们勉强算是认识的，他只能打起精神准备走社交程序。
而绒绒则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仍然侧身看着远处。
华少出了电梯后，偏头对落后他半步的炸炸说了句什么，炸炸摇了摇头。于是华少改为揽住炸炸的肩膀，朝他们不徐不缓地走来。
“华导，好久不见。”
“华总，晚上好。”
华少伸出手，握住华立风的，用了力。华立风没有准备，手被捏得发疼，只觉得莫名其妙。明明是背后说的坏话，这人莫不是有顺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