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豪野犬：DEAD APPLE》语录(4)

“今天我们要为什么干杯呢？”
“你不等安吾来吗？”
故友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响起。
太宰一言不发地举起酒杯，回忆起发生在遥远过去的对话。
几年前，就在同样的地点、同样的座位上，太宰对织田作笑看说：“那我们来随便聊点什么吧，我最近听到一件趣闻······”
“我最近听到件趣闻。”
太宰在淡淡的灯光下道。不知他是在斗争中受了伤，还是又尝试了新的自杀方法，只见他的脸上缠着细带，让人窥探不到表情。
“你知道苹果自杀吗？”
“苹果自杀？”听到太宰的话，织田作茫然地眨眨眼。
他们在经常光顾的酒吧里聊着经常聊的闲话。太宰静静地点点头道：“对，苹果自杀。”
“哦······”织田作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移动了视线。他了悟似的垂下眼帘，喝了一大口玻璃杯中的琥珀色液体，“是灰姑娘吗？”

咔啦，冰块撞到玻璃杯上，奏出清脆的声响。
“灰姑娘······”
太宰把这个意料之外的词又重复了一遍，然后拖长音调“嗯”了一声，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似的，用中指敲了敲自己的额头，“嗯，这个回答就连我都没想到。”
“和织田作聊天真是怎么聊都不会腻啊。”太宰愉快地仰头看向天花板。
织田作却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开心。大概是这样的织田作再一次取悦了太宰，他笑眯眯地转头看向织田作。
“我告诉你啊，”太宰探过头去，盯着织田作的脸， “吃毒苹果的那个是白雪公主，而且她不是自杀的。”
“这样啊，我记错了。”
见太宰这副搞怪的样子，织田作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很干脆地道了歉，但······
“嗯······不对，等一下。”
太宰将拇指按在唇上，突然陷入了沉思。就在织田作看着太宰，不知道他怎么了的时候，他冒出一句话：